是的，即使启用了全电发票，纸质发票也是可以使用的。它们属于税务系统内不同发票形式，互不排斥。其实，选择发票形式时应该根据情况而定，有时真实的销售环境是需要纸质发票的，比如农贸市场等，在这种环境下，纸质发票就更加显得必要了。另外，当客户为了报销或者对账需要纸质发票的话，也必须出具纸质发票。 此外，纸质发票的使用还需要根据国家税法的要求而定。在某些国家，只有实体商户才可以开具纸质发票，而电子发票只能由虚拟商户发放。纸质发票也可以用来记录企业及其他实体机构的交易信息，以便税务系统审核使用。除此之外，纸质发票可以防止客户恶意报销和开发票虚造等违法行为，这是电子发票难以取代的地方。 总之，尽管全电发票的启用，纸质发票依然可以继续使用，取决于实际的业务环境，也受国家税法的限制。同时，纸质发票在避免客户恶意报销和开发票虚造等窃税行为方面具有一定优势，也是不可替代的。